大师水平太高,不易学,不好学。但要学篆刻,又不能不了解白石老先生的印,所谓他山之石,可以攻玉,不见得学成他的样子,但了解他的作品,一定对我们的艺术创作大有助益。
白石老人
白石老人生于1864年,想来,一百多年过去,中国近现代文艺史上再未出过这样的天才画家,因为没有比他名气大的人,像很多绘画大师都是他老人家的弟子,比如李苦禅、李可染、王雪涛等,京剧师梅兰芳、评剧名家新凤霞这些戏剧大师也是他的弟子。
他自己曾说:“我诗第一,印第二,字第三,画第四。”既然画这么强,印一定也强到不得了的地步,不信上图看看:
上图中大都是流传的上佳作品,风格也是。观察一幅,就觉得爽利、舒服,再看二幅,觉得过瘾,及看第三幅,除却布局尚可观之外,则看不出刀法有更多的变化了。
这老先生,艺术天分之高,对石性与篆法的了解,已经到了随心从心所欲之境,你看到他一刀冲到底,几乎完全不用切法,但却看不出凌乱,满满都是规整,刀法不老道者,难望其项背啊!
后来也有人学齐白石的印,但能得其形,而难得其神,原因在于白石老人印从人出,很多印刀由心出,刀人合一,命刀所向,心到刀至,如上图中“中国长沙湘潭人也”。
印文爽利,印语豪气干云,绝不是小胸怀人能为之,为自家故乡骄傲之外,更多让家乡因之骄傲之心态,试问,此等胸怀,不到一定年岁的年轻人哪里学得来?
“白石”一印,虽只两字,但布白精巧,前呼后应;“人长寿”印,铺排合理,“密处不使透风,疏处可以跑马”,布局之美,一印览尽。“借山门客”,左右上下布白相映成趣,也是大匠方有之态。大匠之门”之“匠”,江南布衣”之“南”巧妙借边,仔细把玩,其妙无穷……
白石老人本是木匠出身,工匠之道,在于研磨的慢功夫,这也使他终身印作,风格仅此一种,简洁明利,不作多想,不玩巧,只抱拙,古朴之态,虽显匠气,但却憨态古拙。
白石一生,于艺术理论创见很多,但却始终不忘童心,以老年之岁,抱童岁之心,因此,画作,印作皆因心境而有源头“活”水。
徐渭
他喜欢徐渭,曾放言道;“青藤、雪个、大涤子之画,能横涂纵抹,余心极服之,恨不生前三百年,为诸君磨墨理纸。诸君不纳,余于门之外,饿而不去,亦快事故。”
学白石印,当先学白石人。欲学印,功夫在印外!诗书人文,无一不与印相关。
红楼梦作为中国的名著,也有很多专门的去研究红楼的学者。它是一本涉猎很广的小说。红楼梦中每个人物的性格都个性鲜明,很贴近我们的日常生活。它对于衣帽服饰、人物首饰、膳食烹饪、植物园林、诗词歌赋等都有很多的详细的描速。
书法,是心灵的绘像,它与生平经历,以及对世界的理解紧密相连,而毛笔,正是自我意识伸出的最佳臂膀——恣意挥洒的笔墨线条间蕴藏的,皆是作者的情感心绪。
董其昌(1555~1636),明代画家、书法家。字玄宰,号思白、香光居士,华亭(今上海市松江县)人。官至南京礼部尚书,加太子太保致仕。绘画专善山水,师法董源、巨然、倪瓒等。